容了。

他既然能用五年的时间磨到这一点点动容,那就能用以后很多个五年换来更多的心动。

*

宫殿外的云聚拢又散开,殿内的动静也渐渐安静下来。

卢皎月心情有点复杂,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莫名其妙的一.夜.情之后的冷静期状态,开始疯狂反思自己到底是哪一步没坚持住。

倒是周行训一副非常餍足又不掩饰得偿所愿的样子。

他本来是打开窗户散一散屋子里的气味,但是抬头往上看了看,却愣了一下,突然感慨,“阿嫦就像是月亮一样。”

还在冷静期的卢皎月:?

她迷惑:“什么月亮?”

周行训:“天上的月亮啊。”

卢皎月:“……”

这是什么小学生问答?选择理周行训是她的错。

正这么想着,却听对方接着,“所有人都有所求,或为求利、或为求名。前者虽为世人不齿,却是大多数人一生汲汲追寻的;后者高义,也不过是所求方向不同罢了。”

就连那个人、求的不也是一个‘青史所载、昭昭清名于万世’?

只是他求的,他给不起了而已。

“但是阿嫦没有。”

卢皎月一愣。

周行训已经走了过来,他稍微蹲了下.身,似乎想看清卢皎月眼底的神色,接着问:“阿嫦有想要的吗?”

他眼神中是纯然的疑惑。

卢皎月沉默了一下,缓缓点头:“有的。”

周行训笑了起来,“是什么?阿嫦你同我说,我给你啊。”

他似乎是真的很高兴,语气中自然而然地带出了点‘只要开口我就能做到’的神气,像个不知世事深浅、胡乱许诺的少年。但是他早过了那个年纪,也并非不知世事。

卢皎月却摇了摇头,“不用了。”

确实不用,因为周行训已经给过了。

——是“太子”。

所谓剧情,所谓一见钟情,所谓盛宠,都不那么重要。

一切的一切、只是为给这个小世界留下一位继任天下的“盛世明君”罢了。

卢皎月正这么想着,却听那边的周行训特别特别失望地叹了口气。

他抬着头,一副不死心的语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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